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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夫重男輕女!她帶4個女兒離家出走 逆風翻盤開出「最成功的飯店」 4女全成人中之鳳

憂鬱的日子裡需要鎮靜,相信吧,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。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,現在卻常是憂鬱;一切都是瞬息,一切都將會過去,而那過去了的,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。 --普希金


她來自最底層,遭受過無數常人難以想象的磨難,但最終她卻以苦難為筆,將人生書寫成了中國近代女商典範。

董竹君生於1900年,因自幼家境貧寒,幼年她便被賣到了青樓。青樓素來被認為是女性的最低等、污穢出身,這點讀過一些書的董竹君自然是知曉的。

與尋常青樓女子不同的是,董竹君從踏入妓院那一刻起便想到了逃離。15歲那年,在遇見督軍夏之時時,她意識到:屬於她的機會終於來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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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,董竹君並不想讓夏之時為自己贖身,她想依靠自己的力量逃出青樓,她對夏之時說:

「我不要你出錢贖我,我自己想辦法出逃,免得婚後一吵架你就說我是你用錢買來的!」

很難想象,這樣的話竟出自一個15歲女子之口,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,依計逃出青樓後她還與夏之時約法三章:

「第一,絕不做小;第二,要送她去日本讀書;第三,將來他從事革命,她料理家事。」

董竹君的第一條,是為保障自己婚後得到尊重;第二條則是為了讓自己今後擁有改變命運的砝碼;第三條,則是為夏之時計。一個對未來能做出如此清醒安排的女子,註定不一般。

婚後,董竹君與夏之時前往日本,在這裡她如饑似渴地學習著新知識、新文化,也一刻不停地用她自己的眼光打量著這個新奇的世界。當她發現中國人在日本會遭到歧視後,她更加努力地學習,並不斷從日本人身上學習他們的長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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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6年,長女夏國瓊出生後,董竹君依舊未讓學業有所懈怠。在日本不到四年的時間裡,她便將日本女子高等師範的全部課程學完了。

後來,夏之時父親病危,董竹君毅然與丈夫一起歸國回到了夏家在四川合江的老家。也正是從這時起,董竹君的命運再次發生了轉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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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家是一個封建的大家庭,他們對董竹君的出身本就心懷鄙夷,這趟她回家後,他們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。要命的是,在這期間,他們還紛紛向夏之時敲邊鼓暗示他青樓的女人不會對男人忠心。

夏之時本就不是一個特別有安全感的男人,他雖很愛董竹君卻一直對她的出身滿是介懷,自然在周圍人的旁敲側擊下,他開始對妻子心生懷疑。

加之這期間夏之時丟了官,只能在老家做鄉紳,他的脾氣便越發壞了起來。尤其,在董竹君接連生下四個女兒後,本就重男輕女的夏之時對董竹君越發不滿了。

夏之時對董竹君的不滿在長女麻疹後達到了極點,長女夏國瓊得麻疹期間,為了照顧女兒她騰出一間房子,進行消毒後放了兩張床,日夜看護四十多日,直到女兒完全康復。

這件事情本是一件好事,可在夏之時看來這卻是一個完全沒有必要的「混賬事」。夏之時認為,一個女孩子生病,絕無扔下所有事全然不顧去照顧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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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重男輕女的夏之時眼裡:女孩子不值錢反正日後是別人家的,是死是活看老天的意思就行了。

董竹君照顧病危長女期間,她一直遭受著來自丈夫的壓力,她一次次告訴丈夫:男女都一樣,都是他們的孩子,應該得到重視。可夏之時聽完,卻只從鼻子裡「哼哼」道:婦人之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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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事後,夏之時與董竹君的矛盾越發深重了。

生下四女四年後,27歲的董竹君終於如願為夏家生下了兒子夏大明。這本也是好事,可董竹君沒想到,伴隨著兒子的出身,更大的矛盾竟接踵而至了。

兒子出身後,夏之時竟提出:四個女兒不應該讀書。這點,是接受新思想洗禮的董竹君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。為此,她一次次為女兒的受教育權和丈夫抗爭,可迂腐的夏之時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。他甚至惡狠狠地對妻子說:

「女子受教育,然後像你這樣處處跟丈夫作對,對嗎?」

劍拔弩張下,因為一件小事夏之時竟掏出手槍威脅董竹君。夏之時的行為深深刺痛了董竹君,在丈夫這兒,她終未感受到被尊重。女人從來只有在被尊重的情況下,才能感受到自己被愛,在起碼尊重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,董竹君不可避免地開始對丈夫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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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數個難免的夜裡,董竹君看著熟睡的女兒陷入沉思,她的命運從來不曾被自己抓在手裡,她們的命運呢?說來,如果一直留在這個封建大家庭,她們四個絕不會有出頭之日。這樣的結果,絕不是董竹君想看到的。

看著女兒們一天天長大,望著她們戰戰兢兢的小眼神,董竹君心如刀割,這個家的壓抑不僅影響到了她也影響到了孩子們,她意識到再這樣下去,一切就都要來不及了。

1929年,一如當初董竹君逃離妓院一般,她帶著四個女兒毅然決然地放棄夏府的榮華富貴,前往上海謀生。

昔日督軍夫人帶著四個女兒離家遠赴上海?這樣的新聞在當時的轟炸效果無異於一顆原子彈爆炸的威力。所有人都驚呆了,他們想看看,這個女人出走後會遭受怎樣的命運。

董竹君前腳剛剛踏入上海,夏之時就氣沖沖地追到了上海,苦勸妻子回家不成後,感覺到自己尊嚴受到踐踏的夏之時惡狠狠地盯著董竹君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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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要跟我夏之時離婚,你將來如果在上海灘站得住,能把這幾個女兒養活養大的話,不要說受教育了,我在手板裡煎魚給你吃。」

夏之時認為,即便董竹君能吃苦且受過些教育,但在寸土寸金的上海,她一個帶著四個女兒的女子若真能在上海活下去,那就真是奇事一樁了。

夏之時與董竹君定下五年之約,若她五年仍未回夏家,便與她簽字離婚。董竹君點點頭,表示同意,她心裡暗想:這一次,絕不回頭。

說來,一個女子帶著四個孩子,在任何地方生存都只會是難上加難,何況是在充滿不確定的民國年代、競爭極度激烈的上海呢?


然而,董竹君註定不是普通女子,她與尋常人最大的不同在於:她從來不將任何苦難當苦難,只要是她認為對的事,即便付出再大的代價,她也在所不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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