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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歲私奔!同甘共苦28年「夫為小三登報離婚」 敢愛敢恨「獲賠100萬生活費」79歲體面離去

不在乎天長地久,只在乎曾經擁有...


1917年5月14日清晨,十八歲的蔣碧薇與徐悲鴻私奔日本。此舉雖浪漫,但卻驚世駭俗,嚇得蔣碧薇的父親忙在《申報》上發了一個訃告,稱愛女因病離去,還特意買一口空棺木,裝滿石頭,謊報後舉辦了一場喪禮。

女兒好好一個大活人,蔣父為何惶恐自欺?一揭內情,才知徐悲鴻果真瘋狂,蔣碧薇可是有婚約在身的。蔣父當然嚇得不輕,唯有自編自導這故事,才能給男方家一個交代。

另一頭的男方家傻了,未婚妻莫名其妙走了,換誰也不信。打聽過內情才害怕,原來是跟人跑了,這可是丟臉的事,追究下去沒面子,「人走退婚」,正好踩著蔣家搭的台階下,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
圖 | 1923年徐悲鴻與蔣碧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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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碧薇出生於宜興的一個世代望族,屬官宦之家,名門之後,與徐悲鴻的初識,始見於徐悲鴻的一次登門拜訪。蔣碧薇的父親對徐悲鴻的談吐才華大加讚賞,可惜女兒已有婚約,只好尊他為座上賓。

此後徐悲鴻也真不客氣,每每有空就到蔣公館作客。蔣碧薇對這事記得很清楚:「沒有多久,他簡直變成我們家裡的一分子,只要學校沒有課,他總是待在我們家裡。」

蔣碧薇父親常邀徐悲鴻留飯,飽餐一頓後,徐悲鴻總是豎起大拇指說:「天下第一菜,宜興蔣公館。」樂得蔣父心花怒放,一旁的蔣碧薇也對風趣幽默的徐悲鴻逐漸傾心。

而徐悲鴻,早就對蔣千金怦然心動,但奈何自己家境寒酸,成就平平,實在難以高攀,只得與蔣碧薇私下談情說愛,後知蔣碧薇將要結婚,遂大膽想出私奔一計逼迫蔣父就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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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 | 年輕時的蔣碧薇


蔣碧薇放棄門當戶對的婚姻與一個窮畫家私奔,青春豆蔻的勇氣,單純,幼稚,衝動,集中凸顯,甚至她很叛逆,渴望擺脫包辦婚姻的宿命。但徐悲鴻所帶給她的際遇,從踏上開往日本的船那一刻,就使她感到難受,「我們乘的船很小,也不知道徐先生買的是什麼艙位,一上船,便發現艙房裡一片黝暗,上下鋪位共有十個之多,而且我們艙裡就只有我一個女人,其餘都是做小生意和做工的……當時真覺得難過,滿心委屈,只是連一句怨言都不敢說。」

在日本,徐悲鴻一頭悶進自己的藝術世界,對蔣碧薇內心感受缺少了關心,且要命的是,徐悲鴻開銷我行我素,完全忘了來日本時兜裡僅僅只揣了兩千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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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經常到各書店去瀏覽觀賞,碰到合意的藝術書籍便毫不考慮地買下來。有時候他也要我陪他同去,當時我太年輕,對於藝術一竅不通,根本就沒興趣,往往是坐在一旁等他,一坐就是半天,那種滋味實在不大好受。」

私奔六個月之後,徐悲鴻敗給了現實,囊空如洗,帶著蔣碧薇灰頭土臉回國。蔣碧薇父親倒沒責怪,反而是默認了。

圖 | 19歲的徐悲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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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9年,徐悲鴻獲政府資助赴法國巴黎留學,但公費名額只有一個,要應付兩個人的開銷,生活必定吃緊。經過日本之行,碧薇還會跟著去嗎?

愛情的魅力在於有一種精神,徐悲鴻多慮了,蔣碧薇想都沒想,選擇了追隨吃苦。

開始的分分鐘總是妙不可言,生活越是困頓,越難掩二人的感情篤定。

在巴黎求學期間,徐悲鴻勤工儉學,賣了一幅畫得了一千元,馬不停蹄就要買下蔣碧薇心儀已久的風衣;蔣碧薇不辭辛勞,照顧徐悲鴻生活起居,省吃儉用幾個月,只為給徐悲鴻買一塊西洋懷錶。

在浪漫之都巴黎,徐悲鴻與蔣碧薇點點滴滴的真情歲月,都流露於此。

1927年,徐悲鴻攜蔣碧薇回國。異域十年,求學艱苦,清寒已成往事。此時的徐悲鴻今非昔比,剛回國就被聘請為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,在畫壇上聲譽鵲起。蔣碧薇終於熬出了頭,順勢生下一子一女,家庭美滿,坐享貴婦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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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 | 畫中為徐悲鴻與蔣碧薇


婚姻由窮苦開始,勢必由富裕結束。

1930年,蔣碧薇正在老家替接連離去的親人料理身後事,心情沉重之際,徐悲鴻寄來一封信催促她回南京,其中一句話嚇了她一跳,「碧薇,你快點回南京吧!你要是再不回來,我恐怕要愛上別人了。」

就在不久前,徐悲鴻在上課時發現了一位才華和悟性都極高的女旁聽生,驚嘆相見恨晚,決定悉心教導,課餘課內陪學左右,費時三個月,終成魂牽夢縈之戀人。這位女學生就是蔣碧薇的小三孫多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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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悲鴻在信裡說的那麼認真,回頭卻矢口否認,極力解釋自己只是欣賞孫多慈的才華,但晚了,女人一旦動了猜疑,往往不達真相不罷休,何況她們一概猜的準。

實際上,沒有這一封信,蔣碧薇與徐悲鴻的恩愛生活也走到了盡頭。曾經沒錢的時候,有情飲水飽,如今有錢了,反而各種矛盾摩擦紛擾而至。

蔣碧薇自陳:「和悲鴻結縭二十年,我不曾得到過他一絲溫情的撫慰。」她埋怨徐悲鴻對她缺乏關心,常常忽略家庭。徐悲鴻則嫌她大手大腳,不尊重自己的事業,後來甚至一度被蔣碧薇迫得辭了職。

吵來吵去,兩人都疲憊不堪,但徐悲鴻卻找到了訴苦的靈魂。寫生課上他情難自抑,與孫多慈親密互動釋身心,恰巧被學生撞見,傳到了蔣碧薇耳邊。這等敏感事,不管是否親眼所見,反正聽來的就是事實,一出反擊戰就此打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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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碧薇確為一驍勇善戰狠角色,她對孫多慈做過的事,可謂「無所不用其極」。

當得知孫多慈以成績第一名正式考入中央大學藝術系時,蔣碧薇決定讓她沒好日子過。先是到宿舍羞辱她,讓她待不下去,後又找校方干預此事,弄得二人出醜尷尬。再後來還把她送來給徐悲鴻賀喜新居的100株楓樹苗先砍後燒,氣得徐悲鴻欲哭無淚。

這還沒完,在孫多慈四年大學生涯裡,蔣碧薇緊緊盯著,不時就使人在黑板上寫上她與徐悲鴻的名字,惡意詆毀中傷,甚至一度將孫多慈的畫用力氣破壞,還對她放話:「我將像對付這張畫一樣對付你」。

圖 | 青春時的孫多慈(中)


那麼,孫多慈又是一個怎樣的人?

徐悲鴻這樣描述:「很膽怯,很羞澀,不敢說話,怕說錯話。和人打交道時,常常低著頭,怕正視陌生人的眼睛,是個很單純的少女。」

其好友沈宜甲直接四字讚歎——「幽嫻貞靜」。

總而言之,孫多慈,一個字「弱」,且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。徐悲鴻更加不忍她受欺辱,憐憫日趨漸多,要為她舉辦畫展,要借庚子賠款送她出國留學,要為她謀划最好的前途出路。

徐悲鴻如意算盤打得好,可哪知蔣碧薇使出渾身解數,動用一切人際關係,先後找了謝壽康,吳稚暉,張道藩等政府高官,打一聲招呼,舉手之勞罷了——徐悲鴻所有計劃泡湯,逼得孫多慈只能回老家去當中學老師。

圖 | 徐悲鴻


事事不能得逞,徐悲鴻被折磨得焦頭爛額,乾脆破釜沉舟,直奔廣西尋孫多慈,派人上孫家提親,並於1938年7月31日在《廣西日報》登出告示表明決心:「鄙人與蔣碧薇女士久已脫離同居關係,彼在社會上的一切事業概由其個人負責。特此聲明。」

蔣碧薇本已心寒,怎奈看見「同居關係」四字勃然大怒,一封投訴信悄然送達孫父手中,奉勸孫傳瑗管好自己的女兒。緊接後面就有了孫父對徐悲鴻的痛斥:「 徐悲鴻和蔣碧薇結婚十餘年,原本妻賢子孝、家庭美滿,徐悲鴻卻見異思遷,人品很有問題;女兒多慈插足他人婚姻是事實,這種行為在孫家絕對不能允許!」

孫多慈不敢忤逆父權,這段師生戀到此為止。徐悲鴻傷心失落,遠走國外散心,後欲與蔣碧薇破鏡重圓,但蔣碧薇曾有言在先——「假如你和孫多慈決裂,這個家的門隨時向你敞開。但倘若是因為人家拋棄你,結婚了,或走了,你回到我這裡,對不起,我絕不接受。」

顯然,破鏡已難重圓,一段不倫之情東窗事發,若要結束,往往結束的是兩段感情。

其實徐悲鴻性格雖軟,但人一向有膽,從帶著別人家女兒私奔到違背師德與學生談戀愛,再到公然登報遺棄糟糠之妻,哪件不是震驚世俗,突破良德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徐悲鴻提親,上門做媒的是沈宜甲,因為無故挨了罵,他一肚子委屈,事後直呼——「其(孫)家人太無聊,真是悲劇……」

孫父三觀正直,竟被視作無聊,可見新式青年沐浴新思想的同時扭曲了道德認知,如此推斷,徐悲鴻與孫多慈的師生戀,在當下可能還得到一定的輿論支持。

記得有句話頗點透人性——「胡思亂想並不是女人的專利,背叛不忠也不是男人的特權。」

或真萬萬沒想到,拚命捍衛婚姻極表忠誠堅貞的蔣碧薇,居然也在婚內不忠了。對方是國民政府身居高位的官員張道藩,且張道藩也是有家室的人,還生育了兒女,妻子是法國人,叫素姍,不過感情冷淡。

蔣碧薇與張道藩的緣分要追溯到1921年徐悲鴻留學歐洲的時候。那時夫婦二人和張道藩同在柏林,因為張道藩與徐悲鴻同修藝術,即是道友,於是張道藩匆匆前去拜訪。

在中國駐德國公使館,張道藩第一次見到了蔣碧薇,確認過眼神,一見鍾情,有感於心,奈何蔣碧薇已為朋友妻,只好深藏心底,但初見時蔣碧薇給他留下的印象,張道藩久久不能忘懷。

修長的身材,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膚,長可及地的一頭秀髮,亭亭玉立,風姿綽約,如詩如畫般美好。

細看蔣碧薇留下來的照片,好像也沒那麼高顏值,但情人眼裡出西施,不足為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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