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是個乖乖女!結婚後也事事順從我 直到某天出差後才發現「自己娶的是丈母娘」生活一地雞毛

  • 2023-03-13 17:58

有一個控制欲極強的丈母娘,是什麼感受?

我最有發言權了。

當初和小朱結婚,我爸媽身體都不好,考慮到將來肯定要岳父母幫忙照顧孩子,我們把婚房買在了岳父母居住的社區。

這是一件日後讓我每天都感到後悔的事情。

僅說兩件事,你們就知道我丈母娘有多強勢。

當初,我岳父在公司被晉陞為後勤部長,而且是某著名企業的後勤部長。

你猜怎麼著?

我丈母娘一哭二鬧三上吊地把這個機會給攪黃了。

原因是,她覺得男人有了地位有了錢就會變壞,她必須把這種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。

還有一件事。

小朱當年學習成績中等偏上,是完全有機會考上二本以上的大學。

可丈母娘覺得讀本科需要四年,學費不菲,不如上個護校,時間短,可以早點參加工作,早點賺錢。

在升職、升學這樣決定一個人一輩子的大事上,丈母娘成功讓老公、女兒服從了自己的指令。

所以,小事上就更別提了。

來源:全景視覺

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,就是聽從丈母娘的建議,把婚房買在跟她同一社區。

從此,我也成了她的監管對象。

說實話,早在籌備婚禮階段,我就不止一次動了悔婚的念頭。

婚房裝修階段,我剛好被公司派去出差,就把這事全權交給了小朱。

每天跟小朱打電話講婚房裝修進度、用料時,小朱說不了幾句話,全程都是丈母娘在旁邊說:

「今天要不是我跟她一起去選瓷磚,一準兒就選了那個又貴又不耐用的,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。

「你就知道在電話里耍嘴皮子,知不知道我為你們的房子瘦了多少斤,小朱啊,要講價不會講價,要溝通不會溝通,沒我在是半點主意都拿不了。」

我這邊鞭長莫及,只能是說盡感謝的話。

結果房子裝修好后,一進門,我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說好的按照小朱的心意,裝成美式風格,可裝出來的效果卻是客廳中式,衛生間法式,卧室說不上來是什麼式。

那效果,像個七巧板......

我問小朱怎麼回事,她可憐巴巴地說:「我犟不過我媽,整個裝修過程她多次要跟我解除母女關係,從小到大,凡事只要不聽她的,她都不會讓我有好日子過的。」

看著小朱那樣子,我既心疼又無奈。

木已成舟,還能怎樣?

匆匆趕來的丈母娘拉著我,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走,細緻地講述她是如何跟商家、工人鬥智斗勇,又是如何說服沒主意、沒眼光的小朱,於是,才有了眼前的這份「完美」。

我呢,全程賠著苦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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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後的日子,因為兩家只有一碗湯的距離,丈母娘更是將她的強勢發揮得淋漓盡致。

我下班晚了,她會含沙射影地說:「男人習慣性晚歸可不是什麼好苗頭。」

我做飯做家務,她會指責小朱:「老讓男人圍著灶台轉,他能有什麼大出息?」

等到我偶爾休息,什麼也不做時,她又有話了:「家是兩個人的,小朱也是我嬌生慣養大的,不是來給你當保姆的。」

我真的很無語。

每每被她說得剛想頂個嘴,她就提前把話堵死:

「我說你呢,你也別不高興,一個女婿半個兒,我是拿你當自己的孩子才這麼說,要是路人,我才不會這麼咸吃蘿蔔淡操心呢。」

說實話,丈母娘是我見過的最沒邊界感的人。

她數落岳父、小朱和我,掛在嘴邊的話就是:「要是沒有我,你們……」

明明侵犯著我們的生活,卻把一切都說成為了我們好。

我曾經的妥協,一方面礙於面子,一方面覺得母親沒有不愛孩子的,丈母娘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小朱。

但我慢慢發現,並非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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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朱過生日,我提前訂好餐廳,還買了電影票,準備吃完飯一起去看電影,過過二人世界。

可丈母娘奪命連環Call,讓我們回家吃飯。

我幾次推拒,她讓小朱接電話:「你也不算算自己一個月賺多少錢,有資格在外面浪嗎?趕緊給我回來,否則以後就別回家了。」

小朱了解她,如果不回去,她媽指不定會鬧上幾天。

不僅如此,丈母娘還會定期檢查小朱的衣櫃。

但凡小朱給自己添了新東西,她都會詳細打聽價格,然後重複話術:「你一個月賺多少錢?這麼大手大腳,早晚有一天哭都找不著調。」

有一次,同事去國外出差,我讓他幫忙給小朱在免稅店買了件某品牌的風衣,當時小朱特別開心。

20歲開始賺錢,她卻懾於丈母娘的高壓,從未敢給自己添置任何名牌。

可是,丈母娘很快就發現了這件事,立馬逼著小朱把衣服退了或賣了。

「咱什麼人家,能穿得起這麼貴的衣服?穿上這衣服,你就成有錢人了?你要不退,就別做我女兒,我養出的孩子,沒這麼虛榮敗家的……」

再看小朱,一臉委屈和無地自容,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全天下的事情。

最終,儘管我強烈反對,小朱還是背著我把那件風衣轉讓給了朋友。

這樣的小朱,讓我心疼,也讓我感到無奈和無力。

近在咫尺的丈母娘的確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多便利。

可是,這與她帶來的負面是對等的。

我曾經無數次想跟她據理力爭,讓她不要對成年後的小朱這樣霸道干涉。

但小朱跟我講了很多她從小到大的經歷,然後認命般地說:「習慣了,算了吧,也不能重新投胎,一家人還是和為貴,而且她也沒什麼壞心眼,都是為我們好。」

當事人都這樣說了,我一個大男人還能說什麼......

但說實話,每次看見丈母娘,我心裡就莫名煩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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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丈母娘真正翻臉是因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。

當時,小朱懷孕了,妊娠反應有點嚴重。

一天,我無意間看見她在網上看櫻桃,但沒下單,我估計她是嫌貴。

於是,第二天下班后,我特意去山姆超市給她買了箱最好的櫻桃。

誰知,我興沖沖地拎著櫻桃回家時,丈母娘也在。

她一眼看到了我手裡的櫻桃,我連忙解釋:「小朱最近胃口不好,想著給她買點櫻桃開開胃……」

誰知,我話音剛落,丈母娘就特彆氣憤地對我說:「你一個月賺多少錢?現在這東西多貴,什麼你都敢買。就它能開胃,蘋果橙子不行?人家有錢被錢燒的,你這沒錢也燒包!」

這些話,真是越琢磨越心塞,本來都走進廚房的我,又走了出來。

我紅著眼睛問丈母娘:「我買它是給我自己吃的嗎?我不是心疼小朱吃不下東西……我是賺得不多,可是讓懷孕的媳婦吃點櫻桃,我還是能行的吧?」

丈母娘根本沒意識到我的生氣和傷心,她意識到的是,我一個女婿,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她講話。

於是,她爆發了,說我好賴不知,說自己天天心裡裝的全是我們,結果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
可憐的小朱就站在那裡,看著我和丈母娘劍拔弩張。

她喊了聲「媽」,丈母娘把手一揮,用全樓都能聽見的聲音吼著:「我不是你媽,你媽死了,以後什麼事也別找我……」

我當時也氣炸了,用同樣的聲音跟她吼:「我自己的媳婦,你不管最好。」

丈母娘聽了,愣了三秒,然後摔門而去。

她前腳走,小朱習慣性拿起電話要跟她道歉,但被我阻止了。

那晚,我跟小朱聊了很多,她也跟我說了很多。

提及從小到大被強勢媽媽打壓的經歷,她哭了又哭,她說其實自己一直都很懦弱自卑,特別害怕衝突。

因為她知道,媽媽雖然每天把愛她、為她好掛在嘴邊,但不管發生任何事,媽媽都不會站在她這一邊。

彼時,她說了句特別悲哀的話:「老公,你說像我這樣一無是處的人,能做好一個媽媽嗎?這些天,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,我覺得我沒這個能力……這些年,我特別努力地工作,很認真地交朋友,可是一到我媽眼前,我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……」

我把小朱摟在懷裡,堅定地告訴她:「你很好,有毒的是你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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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,小朱睡覺后,我去洗澡,結果洗澡出來差點再摔個「狗啃泥」。

當初,小朱和丈母娘去選瓷磚,就因為防滑磚比普通磚貴幾塊錢,丈母娘堅持選了普通磚。

理由是:你們都年紀輕輕的,哪那麼容易摔倒。

事實上,我和小朱每次洗完澡都得小心翼翼的,就這樣,還隔三岔五滑一下。

而此時,打量著這個全部按照丈母娘意願裝修的家,我當即決定搬家,換一個新家,遠離丈母娘。

重要的是,我和小朱要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,重新裝修一個符合我們個人愛好和品位的家。

小朱當然站在我這一邊。

她唯一猶豫的是,現在找房子、裝修,會不會不是時候。

我告訴她,其實正是時候。

這次裝修,從設計到屋內所有細節,她想怎麼裝就怎麼裝,一切聽她指揮。因為,這是她的家,她就要說了算。

房子裝修需要大概三個月,散味要三到四個月,這樣,等到寶寶出生的時候,我們就可以住進新家。

而且,我決定了,我們的寶寶既不讓丈母娘來帶,也不用我媽來帶,我們先請月嫂,之後請保姆,然後晚上自己帶。

這樣雖然會辛苦一些,經濟負擔也會重一些,但用小朱的話說:「比起跟我媽在一起的辛苦,這些苦其實都不算什麼。」

可想而知,丈母娘得知我們的決定時有多抓狂。

掌控一家人大半生,她哪受得了女兒的失控。

她找上門來,話說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。

我把小朱打發出去,所有難聽的話,我來聽。

但不管她說什麼,我就一句話:「我們自己的家,自己來做決定。」

丈母娘再一次摔門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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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個月後,我和小朱在東城看好了一套二手房。

說是二手,其實是房主裝修后因為突發的工作調動,一天都沒住過的新房。

他的裝修風格我們很喜歡,搬過去只需要做一些軟裝就可以了。

手續辦得很快,我們把自己的房子順利賣掉,迅速買下了這套房子。

房產證一到手,小朱就拉著我去找裝修公司,她想把那個房子的露台做成陽光房。

擁有一個陽光房,種上各種綠植是小朱最大的夢想。

我當然全力支持。

結果,丈母娘見我們動了真格,好多天不理我們的她又找上門來,先是反對做陽光房,說誰裝誰後悔。

我就一句話:「小朱喜歡,就算到時候後悔了,再拆掉就是。」

丈母娘又拿出原來的口氣:「你一個月賺多少錢?」

我不急不惱:「不管賺多少,裝個陽光房的錢我出得起。」

這一次,丈母娘無話可說,敗下陣去。

但她怎麼會甘心失守陣地呢?

我們安裝陽光房時,說好「再也不管你們」的她,又來了。

她覺得白色的窗框不好打理,強烈要求換成棕色或黑色的。

又說不要鋪木地板,很容易曬變形或掉色。

可是,白色是小朱喜歡的,木地板也是。

所以,我們都沒接受她的意見。

我的地盤我做主,從前那套房子已經全是丈母娘的審美和痕迹了。

這個家,必須全是我和小朱的風格。

這一點,我不退讓,也告訴小朱,絕不要退讓。

後來女兒出生,丈母娘強烈要求由她來帶。

這一次,不等我說話,小朱率先表明立場:

「媽,這事不商量了,我的童年已經那個樣子了,女兒的童年和成長,我必須保衛住。」

來源:全景視覺

這話出自小朱之口,可想而知對丈母娘的殺傷力有多大。

她哭天抹淚,痛心疾首地陳述著自己的付出,說小朱沒良心,翅膀硬了。

小朱說了一句話:「翅膀不硬,怎麼保護自己的女兒?」

丈母娘又一次敗北。

但這並不影響她扔下一句「我再也不管你們了,以後我不會踏進你們家半步」,然後,少則三天,多則五天,又找上門來。

只不過,面對我和小朱的步調一致,死守原則,她說話的氣場明顯弱了。

現在的她,偶爾只會說點風涼話:「不讓我看孩子更好,我每天和你爸遛彎,跳跳廣場舞,逛逛公園,快活著呢。」

我和小朱異口同聲:「你開心就好。」

如今的丈母娘和我們之間的往來有點像親戚。

十天半個月見上一次,她會酸文假醋地說:「這不僅女婿沒成為半個兒,還把女兒給拐跑了,就連外孫女跟我都不親,我的命是真苦。」

小朱笑笑,我也笑笑,我們不生氣,也不接話。

重要的是,她已經影響不到我們的情緒,更影響不到我們的生活。

有句話說得特別好:

「我們無法保證自己成長在幸福的家庭,但我們可以讓一個幸福的家庭來自我們。」

我和小朱,站在一個原生家庭的起點上,一邊修復自己,一邊把健康陽光的愛給彼此,給我們的女兒。

希望有一天,女兒長大了,可以說一句:「能夠做你們的孩子,我很幸運。」

文章來源:今日頭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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